亚洲综合资源-亚洲最新-亚洲最新网站-亚综合-国产成人精品亚洲77美色-国产成人精品亚洲日本在线

您現在的位置:首頁 > 文化 > 正文

從“一喜”到“二喜”:名氣有了,真誠少了

時間:2022-12-23 08:42:41    來源:北京青年報    

原標題:

從“一喜”到“二喜”:名氣有了,真誠少了


【資料圖】

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第二季(簡稱“二喜”)頒獎禮上,“某某某”“少爺和我”“小婉管樂”“胖達人2”等團隊,憑借代表性作品積攢的人氣口碑,收獲與他們的才情和付出相匹配的榮譽。《飯局往事》《少爺和我》《大放光彩》《進化論》等作品,給深受疫情等現實問題困擾的觀眾,帶來歡笑與安慰。

縱觀本季賽程,相較于第一季而言,展現的喜劇形式更為豐富,除了主打的素描喜劇、漫才、情景喜劇,還有偶劇、獨角戲、黑場劇、音樂劇等。可惜“二喜”的作品題材與內容沒有隨之愈加多元,整體品質與“一喜”相比打了一定的折扣。不過這檔綜藝仍然值得被夸贊。

“一喜”真誠獻藝

去年“一喜”能夠成為現象級的綜藝,原因之一是不少作品根植于創作者真實的生活經歷,切中時代的要害,道出當下社會的多種群體癥候。

自嘲為“腰部演員”“腳部演員”的參賽者,由于在比賽期間(至少在前期),沒把自己太當回事,非常敢于對自己下手。他們把現實生活中遭遇的尷尬、困惑與痛苦,以及個人的夢想、堅持與奮斗,化為“真小實”的包袱段子呈現于舞臺,使得《最后一課》《愛人錯過》《時間都去哪兒了》《叢林法則》等作品,不僅具備真誠的外衣,更有引發觀眾強烈共鳴的內核。

畢竟,節目里常將創作者與表演者的身份融為一體的演員,與節目外觀眾的生活、工作、情感甚至隱秘的欲望,正在被網絡、科技、數據、輿論、疫情等聯合改造成相似的模式。然而于個體而言,我們又都需要抓住一些證明自己存活價值與獨特面向的證據。

此外,“一喜”穩定的會長陣容、較為固定的創作搭檔(比如“逐夢亞軍”蔣龍、張弛的幾部作品,劇本均由六獸主力操刀;“朝陽男孩”鐵男、揚凡、冠朝的主要幕后軍師是編劇于奧),以及循序漸進的賽制,不僅為高品質作品的持續輸出提供了保障,也讓參賽小隊得以形成鮮明的風格,打造出既有好口碑又有傳播度的系列佳作。蔣龍與張弛的“初心”四部曲、王皓與史策的“愛情”六部曲等能夠誕生,除了取決于演員的才華與努力,還與上述原因密不可分。

“一喜”的大獲成功,亦讓不少參賽前無戲可演的演員,得到諸多表演機會,嘗到成名的滋味。節目結束后的這一年,蔣龍、王皓等參與了影視劇表演,“大宇治水”大鎖、孫天宇,“胖達人”土豆、呂嚴,“三狗”李飛、合文俊、宋木子等的身影,也在省級衛視春晚等場合出現。

“二喜”心態微妙

大概正因“一喜”體現出較強的造星能力,“二喜”的初舞臺迎來了一些把“我要成名”四個字寫在臉上的選手。可是遺憾在于,只有想要成名的“心”,缺乏足以成名的“藝”,所展示的作品看似也是取材自日常生活,但創作思路要么是類似劣質晚會小品相聲強行上價值、生硬贊美的“假大空”套路,要么堆砌俗套爛梗,沒能使作品與觀眾真正產生關系。

“二喜”更為致命的問題,是節目制作團隊心態的變化。進一步提高節目的關注度與點播量、吸引品牌贊助等客觀目標,讓節目形態呈現出一些變化——

一是先后請來那英、舒淇、馬麗、蔡明、大張偉等不同文藝領域的明星擔任飛行會長,總決賽更是找來徐崢、寧浩、陳正道等三位導演,與組委會成員黃渤、于和偉、李誕、馬東組成會長隊伍。陣容的確強大了,但會長們僅是評論成品的評委,不再像“一喜”里那樣發揮導師作用,基本沒有結合自身經驗,指導或參與選手的創作。

會長們“旁觀者清”視角的缺失,固然讓參賽小隊只能憑本事吃飯、主要依靠內部力量完成“一劇之本”的創作與最終的舞臺呈現,但也常令參賽小隊陷入“當局者迷”的境地——雖然這是創作者甚至每個人,終其一生都要不斷想辦法面對、解決的課題。但作為一檔有競賽特質的綜藝,會長們還是應該適當滿足一下選手與觀眾對他們的期待。此外,他們較為保守、敷衍的整體點評,不僅有時對表現不錯的小隊有過譽之嫌,也沒能幫到成績一般的小隊找到改進完善作品的方法。

二是結合網友的投票數據等人氣因素,讓蔣龍、王皓、史策等“一喜”頗有觀眾緣的選手代表,以及張遠、錘娜麗莎、燒餅等藝人,與參賽小隊一起完成幫幫賽。但這兩波操作,又讓參賽小隊的創作失去了獨立性與自主性,變成以幫幫嘉賓為服務主體的半命題作業。

蔣龍與“老師好”劉旸、松天碩、宇文秋實等人,聯手完成的《這個殺手特別冷》,盡管沒有在節目中完整亮相,但從劇名與片段,可以看出對蔣龍與張弛去年口碑佳作《這個殺手不太冷》的借力。幾名藝人參與的幫幫賽,除去燒餅助力“老師好”三位成員與“九口人”羅圣燈、張呈、苗若芃等完成的《大考結束那一天》,其他作品均險些從喜劇賽道滑向音樂綜藝比賽。

三是幾番重組比賽團隊的結構。“二喜”比“一喜”更加強調“共創”,不僅讓每輪晉級的小隊重新成團,還讓被淘汰的選手加入“笑花后援團”重返舞臺。此種方式意在增強參賽者之間的協作精神,進一步激發他們的創造性。從“某某某”劉同、張維伊、左凌峰與“小婉管樂” 張小婉、管樂合作的《軍師戀盟》《遇人不贖》,“少爺和我”詹鑫、張哲華與“姐盡全力”姜牟遠健、馬卓君、孫書悅合作的《德古拉和我》,“酷酷的天放”滕根、王天放與“阿奇與阿成”郭耘奇、謝澤成合作的《好兄臺》,到最終獲得“笑花后援團”團寵獎項的閆佩倫在被淘汰后助演的《開不了口》《千年就一回》等作品來看,這種措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——不僅讓實力相當的隊伍取得雙贏,令反差較大的團體碰撞出奇特的火花,也為一些原本與“二喜”舞臺作別的演員,創造了充分展現魅力的平臺。

不過,不能否認的是,參賽小隊的個性特征也因此被削弱。“二喜”的舞臺上,幾乎沒有出現風格突出且前后統一的團體。

“少爺和我”主導完成的《少爺和我》《少爺和小姐》《警察和我》《警察和我之蛇我其誰》《德古拉和我》《超快樂男孩》等,主題層面雖然構成了“解構流行文化”系列,但內容與形式之間的差別均十分明顯,所謂的“劉波龍傲天宇宙”,只是一個聽起來比較有趣的噱頭。“某某某”創作或參與的《排練風云》《飯局往事》《軍師戀盟》《遇人不贖》等,盡管在故事收尾處都有出人意料的精彩反轉,也都恰到好處地融入了搖滾樂,但它們并沒在風格上建立關系。“胖達人2”與“小婉管樂”倒是自始至終神經兮兮,可是離自成一體還有距離。

“個人風格”如此重要

文藝創作者建立風格如此重要?答案非常肯定!

近些年,國內戲劇界愛用“一戲一格”形容舞臺樣貌多變的創作者,似乎“多變”決定著他們藝術成就的高度。但換個角度來看,這四個字道出的,往往是創作者尚在摸索個人風格。或者說他們還沒有成功摸索和掌控任何一種風格的能力,只能忽此忽彼不斷嘗試。一旦嘗試便能結出碩果的可能性,當然是微乎其微。

事實上,縱觀世界藝壇,處在不同人生階段的藝術家的創作風格,可能會有天壤之別,但同一時期能夠游刃有余駕馭多種風格的藝術家,也是鳳毛麟角。眾多名導擅長拍攝多種題材與類型的電影,但他們某段時期的作品,會被同一風格統領。影迷談到布列松、費里尼、伯格曼、特呂弗等電影巨匠的藝術風格,絕不可能使用千變萬化、變幻莫測一類的詞匯,只會結合自身的理解,給出整體性或具體階段的描繪。

電影大師讓·雷諾阿所言的“一個導演一生只能拍攝一部電影,其他的電影不過是對于這部電影的解說和發展”,某種程度上說出的也是這層道理。

換句話說,藝術家個人風格的確立,能為他們創作時發掘主題、架構內容、編織形式鋪平道路。喜劇大師查理·卓別林、巴斯特·基頓、雅克·塔蒂等,亦不例外。

卓別林早期的默片,流浪漢查理以甚少變化的外在形象、豐富夸張的肢體語匯、波折不斷的逃亡經歷,制造出眾多令人捧腹的歡樂時刻,展現該人物被純潔善良的姑娘用愛情救贖的過程,帶出卓別林對于底層勞工命運的同情、生活的關切,以及對于警察、資本家、地方惡霸(他們不僅手握查理沒有的權力,塊頭也比瘦小的查理大上許多)等的嘲弄。這是他作為藝術家的良知。

時代進程中出現的大事件,比如工業革命愈演愈烈、有聲電影取代無聲電影、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、1930年代的全球經濟危機等,加劇了卓別林對于人類社會的悲觀態度,促使他的作品風格與個人表達,漸漸由幽默走向冷峻。其中《大獨裁者》《摩登時代》《凡爾杜先生》等電影,反省時代的扭曲、權力的無度、資本的擴張、群眾的盲從等對于人類秩序與文明的重創。同時,這些作品帶有強烈的預見性,向未來世界的人們發出嚴重警告。

與卓別林齊名,被譽為“冷面笑匠”的基頓,則以他的面無表情、敏捷身手、驚險動作等,樹立喜劇動作電影的標桿。他的金字招牌式的風格,引來以成龍為代表的各國后輩電影人的模仿與致敬。

幻想能觀照現實

“二喜”中的不少參賽小隊的作品,如《媽媽的味道》《虎父無犬子》《黑夜里的脆弱》《今天你要嫁給他》等,為觀眾提供了看待生活、情感或工作的新角度,但創作者不能翻來覆去只會圍繞這些打轉。

我們都在具象的時空生活,可是對于生活的理解,不應該被特定的環境所囿。不然,文學、歷史、哲學、藝術、科幻、夢境等存在的意義何在?對于創作者而言,當前的創作氛圍可能不夠理想,但“一喜”的舞臺上,不是出現了《笑吧,皮奧萊維奇!》般,用笑料深刻反思歷史的佳作嗎?

假如這樣的作品對于不少創作者來說,有實際的操作難度,他們至少可以嘗試打開想象力的大門,帶領觀眾步入幻想的天地,展開精神層面的狂歡,繼而觀照現實生活。客觀評論,“二喜”的許多選手,具備此種能力。

“酷酷的天放”的《心上人兒》《好兄臺》《突突突突突圍》,“小婉管樂”的《大放光彩》《千年就一回》,“阿奇與阿成”的《財神來敲我家門》等,雖然質量有高有低,但皆有讓人印象深刻的奇妙構思,并非對于日常事務、神話傳說、歷史人物等的惡搞。

二度參加大賽的土豆、呂嚴帶來的《代號大本鐘》《進化論》《當一個龍蝦人決定去》,像他們去年的作品《父親的葬禮》《大巴車上的奇怪鄰座》等一樣,以腦洞大開的思路為切入點,揭示世界的荒誕本質,傳遞為人處世的基本理念。比如《當一個龍蝦人決定去》,便探討了多數群體與少數個體之間的界限與關系衍變。

作為壓軸的“畢業大戲”,由“某某某”與“二喜”不少選手共同完成的《再見老張》,表面看來似乎沒有打破“笑中帶淚”“喜中帶悲”的傳統喜劇窠臼,但這部以已故父親的靈魂來到兒子的婚禮彩排現場展開故事的作品,不僅有令人叫絕的奇想、大笑的情節,更有感人至深的親情表達,讓身處疫情時代的觀眾,深入思考家庭與親情,對于舉步維艱但只能奮力前行的個體產生了支撐作用。

即便在兩季《一年一度喜劇大賽》中出現過的“胖達人”“三狗”“江東鳴”等組合的作品,像一些觀眾認定的那樣,充滿沒心沒肺的無厘頭元素,也并沒有什么不好。

遺憾的是,奇思妙想也好,腦洞大開也罷,甚或是無厘頭,在“二喜”中還是不夠豐富、不夠極致,更遑論觀照現實了,以致最終呈現出來的大多數作品,給觀眾的感覺是多了撓癢,少了共鳴。(梅生)

標簽: 腦洞大開 一年一度 未來世界

上一篇:
下一篇:

相關新聞

凡本網注明“XXX(非現代青年網)提供”的作品,均轉載自其它媒體,轉載目的在于傳遞更多信息,并不代表本網贊同其觀點和其真實性負責。

特別關注

熱文推薦

焦點資訊